着他看,还跟他说早安。
所以不存在没休息好,还想再睡一会的可能。
沈言冷着脸被阮知闲缠在怀中,心想真是命运弄人。
半年前他拽个衣角就让阮知闲嫌弃得把整件衣服都不要了送他,半年后又亲又做又搂又抱,谁信他恐同啊。
“阮知闲。”沈言面无表情道:“我订了两个小时后的飞机。”
阮知闲下巴抵在沈言颈窝处,“退了。”
“退不了。”
阮知闲轻笑道:“我的意思是,我已经帮哥退掉了。”
沈言:“?”
阮知闲理直气壮地在沈言肩膀上啃了一口,不紧不慢道:“之后不知道什么时候还能和哥在一起,多陪我几天再去吧。”
沈言无语,在察觉到阮知闲慢慢顶起,隔着裤子缓慢摩挲他后腰的小知闲后,更是无语至极。
沈言:“你怎么还这么精神?昨天不是做了很久吗。”
“不够。”
阮知闲故意在沈言耳边喘,咬他耳尖,故意勾他,“哥,不够。”
阮知闲的手越过沈言的腰,向下。
“他们是你的家人、朋友、爱人,而我什么都不是,只能和哥偷情。”
“就连偷情我也不是特别的那个。”
“方骆、阿德莱、祁丛、李文托……也许还有我不知道的很多人,哥,太多人爱你,我无足轻重。”
阮知闲越说声音越低,本来只是开玩笑,说着说着像是给自己说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