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围着的皮衣重新穿起来遮住他结实的臂膀,随便取了瓶酒,咕嘟咕嘟地倒进杯中,一饮而尽。
那四人都是老板为了拿捏他才送来的,看瓦伦情绪不好,被他那体格震慑,一时也不敢上前,只好用求救的目光看托卡斯。
老板说感情都是处出来的,像瓦伦这种受伤以后,以为自己有老婆,又把老婆描述成妖精的神经病不常见,但努努力也许能让他正常一点。
托卡斯硬着头皮带着那四人上前,恭恭敬敬道:“力哥,这是老板精挑细选的,您要不再看看?”
瓦伦窝进沙发,攥着酒杯,“滚。”
托卡斯:“好嘞哥。”
托卡斯带着四人离开,临关门前贴心的嘱咐道:“力哥,今天这场比赛结束后,有老板指定要见您,半个小时,就在酒吧。”
这也是瓦伦在地下拳场工作的一部分,今天依旧没能找到老婆的瓦伦,有气无力地摆摆手。
门咔哒一声关上,房间重新陷入安静。
瓦伦揉了揉太阳穴,努力在脑海中搜寻那个飘渺又具体的身影。
叫什么?忘记了,但他肯定存在。
早知道那场比赛会让他脑袋受伤,忘记最重要的事情,他说什么了都不可能参加。
但现在木已成舟,重要的是尽快想起来。
压在唇边的酒杯像是一个吻。
他咬住杯沿,不自觉地微微施力。
咔嚓一声,玻璃杯被咬掉一个碎口。
瓦伦闭上眼,咀嚼扎人的碎渣,刺的舌头和口腔内壁都是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