蛋糕。
“是啊,所有事,都记得清、清、楚、楚。”
沈言完全没被他这语气吓到,“既然你记得清楚,那就应该知道我这么做是为了逼阮知闲,让他把你的记忆还你。”
瓦伦后续也想到了这一层。
他身体素质彪悍,一般的药对他不起作用,更别说被打到失忆。
阮知闲把记忆输还给他的时候,瓦伦就明白了,沈言其实是好心。
但他还是没办法接受沈言和别人做。
瓦伦冷冷道:“既然事出有因,那我就原谅你一次,我才是你的丈夫,让布雷兹离你远点,要是再给我戴绿帽子,我就把布雷兹弄死。”
“真凶。”
沈言感慨后,往他身边靠了靠,对他勾勾手指。
瓦伦俯身,沈言凑到他耳边小声说:“我给你戴的帽子不只有布雷兹,你别总盯着他使劲。”
“与其威胁我,不如好好学学情商智商,让我多喜欢你一些,演戏的时候也能更真。”
瓦伦咬紧后槽牙,沈言勾着他的下巴,轻轻碰了碰他的唇。
“今天的最后一个吻,给你。”
瓦伦沉默几秒,周身气势不复冷硬,反而带着几分挫败和难受,“是布雷兹?”
灼吻每天只能亲两次,第三次会有神经毒素在两人接吻时迅速放出,沈言说这是最后一个吻,那就意味着之前还亲过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