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
性。
沈言想起这事,拧起眉头,用一种学术探讨的态度问道:“阮知闲,每次和你做完身体都会很轻松,你和别人做也这样吗?”
“我只和哥做过。”
沈言换了个角度问:“那我和别人也这样?”
阮知闲立刻收紧手指,抓得沈言手指发酸,脸上却看不出任何情绪,“哥要和谁做?”
沈言啧了声,抬起胳膊,摊开手掌挡住光,阮知闲的手触角似地紧缠着他的,灯光下,两人的影子交缠,密不可分。
“没和谁,只是觉得奇怪。”沈言将零落破碎的线索快速穿成一条线。
“之前降神会的那个教皇是一区人吧?他说我的血够纯粹,我觉得他不像在开玩笑。”
阮知闲:“是。”
沈言放下胳膊,手被阮知闲抓得有点麻了,另一只手一根一根地把阮知闲的手指掰开,掰得很费力,好不容易弄开食指,攻克中指时,食指又严丝合缝地扣了回去。
幼稚。
沈言无语,放弃挣扎,继续道:“我的身体很特别?”
“是。”
“你们在找这样一个特别的人?”
“不是。”
沈言想了几秒,改口道:“他们在找这样一个特别的人?”
阮知闲:“这个问题回答完,哥是不是就猜出答案了。”
“又不是很难猜。”
沈言隐约摸出了方向,斟酌着推理,“一区正在进行某项计划,这个计划和生物实验相关,包括瓦伦在内的生物性人体改造应该都是这个计划的一部分,我也一样。”
想到那个刚露了两面就销声匿迹的教皇,沈言又问:“你杀了教皇?”
阮知闲:“是。”
“那就对上了。”
“我没被他们抓走,是因为你从中阻拦,怪不得那个教皇死得那么快。”
沈言又去扒拉阮知闲的手,这一次掰得很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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