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门铃响了三声,仍旧没有人应门。
他微微皱眉,摸出手机给你打了个电话。公寓内响起的铃声被他敏锐的耳朵捕捉到,让他确认了你现在正在公寓里。
然而他按响门铃后你却没有来开门……
是在生他的气吗?……还是出什么事了?
诸伏景光想到后者,忍不住感到一阵焦灼。
他那里还有在你回国前因为检查你的公寓,而留下的钥匙,本想偷偷留下以备后用,可见你迟迟不来应门,也不接电话,他咬咬牙,回到自己的公寓把钥匙找了出来打开了你公寓的大门。
你其实听到了手机的来电铃声,但手机在客厅,你身体又不舒服。腰疼,小腹疼,手脚还冰凉。所以就躺着没有动。
现在就是天王老子来了,都不能让你出被窝。
然后你听到了门锁被打开的咔哒声。
你绷紧了身体,拿出藏在床头柜的枪。
“贵腐酒?”
是苏格兰的声音。
你松了口气,把枪放回原位,没精打采地应了一声:“我在卧室。”
脚步声由远及近。
没几秒,你看到推门而入的苏格兰,他的脸色不知为什么比饱受生理期折磨的你还要憔悴。
“你怎么了?”他问,“为什么不接电话?”
你被生理期折磨了大半天,自己一个待在公寓无人理会时觉得这疼痛尚可以忍受,但被苏格兰用温和关怀的声音一问,反而有点受不住。
你早就忘记自己决心与苏格兰置气的事,听到他的关心,忍不住瘪瘪嘴,“我难受。”
苏格兰走近了,你甚至感觉到了他从外面带来的凉意。你往被窝里缩了缩。
“是生病了吗?”他在你床边半跪着端详你的脸色。
你恹恹地摇头,“没发烧,生理期,小肚子疼,腰还酸,腿脚无力,胃里还空荡荡的。”
你半点和男人谈论生理痛的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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