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萧琼问起黎昭的婚事。
“可有许配人家?”
这话显然是明知故问。
见黎昭摇摇头,萧琼妙目流转,压低声音问道:“你觉得陛下如何?不必顾虑君臣身份,只谈姻缘。”
万字纹香盒中飘散出袅袅白烟,萦绕在冬阳暖融的后半晌,黎昭脑子昏乎乎的,但还是存了个心眼,没有把话说绝,“陛下勤政爱民,怀有雄才伟略,是值得托付的夫婿人选。”
“那......”一听有戏,萧琼不自觉朝碧纱橱的方向瞥了眼,唇畔染笑,“昭昭可愿嫁入皇室?”
慧安长公主初回宫,对黎昭和天子的事并不十分清楚,多是道听途说,此刻亲自印证,长公主内心是欢喜的,即便自己经历过不好的婚缘,遇人不淑,但知世间缘分不能一概而论。
再者,即便步入婚缘的人,能罗列出千百条后的弊端,也打退不了待嫁女子对婚缘的憧憬。
正如一些老人所说,只有经历过,才知苦与甜。
鞋子合不适合,只有脚知道。
然而,正当她想要撮合两人时,黎昭话峰一转,道:“不瞒殿下,臣女无心入宫,也不喜欢陛下。”
萧琼语顿,“可......”
黎昭知她想问什么,先行解释道:“少不更事,孩子心性,又没与几个男子接触过,才会一直缠着陛下。如今长了岁数,要顾及人言,不会再任性胡闹了。”
少不更事,孩子心性。
一句话,否定了过去种种,也亲手捏碎了自己的一颗痴心。
黎昭仍是不痛不痒,坦荡地与萧琼对视,“陛下是天下的,不是一个人的,而我要嫁的男子,独属于我。”
经历一世,若再看不透男女之情,委曲求全,与她人分享丈夫,不是白活了么。
刚刚脱离火海的萧琼慢慢沉淀下来,不再流露错愕,她懂“独属”的珍贵,憎恶负心汉与花心者,能够理解皇帝为了平衡朝中势力广纳后宫,但绝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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