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在海里活动。
他伸手去拿瓷瓶,眉眼一如既往乖顺弯着:“反正师姐怎么样都很漂亮。”
手被躲开了。
虞菀菀摇摇头:“我是挺喜欢尾巴的啦,银白的,很漂亮。”
嗓音莫名有点轻,也像意有所指。
“方才只是想起点事。”她弹开瓶盖,把瓷瓶里的解药一饮而尽说。
鱼尾开始发烫发痒,和她忽然长出时一样的感觉。
他刚把她拽过来,离得很近,稍稍抬手就能碰到他的脸。
真的好漂亮哦。
虞菀菀揉了揉他的红痣,另只手摸他腰腹,人也往他怀里钻。
薛祈安神色复杂:“师姐——”
你又来了。
忽然听她说:“我刚才想起我爸妈——喔,就我爹娘。”
嗓音都比往日轻点儿。
薛祈安躲开的动作一顿。
好烦的腰封。
虞菀菀想。
隔着戳腹肌没两下,她又转弄他的红痣,还是最喜欢这个。
每次看见了,都会想吻上去。
好漂亮。好喜欢。
喜欢到没办法想象他被别人亲吻的模样。
为什么他是活的呀?活着的人就有好多好多不可测的丢失的危险哦。
他这么漂亮,肯定很容易被看上。
又这么好,谁会不喜欢他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