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不过,他刚才那话说的……
虞菀菀忍不住小脸通黄:“做点什么是做点什么啊?”
少年轻轻的:“不知道。”
那只是一种本能。
潜藏在每一片龙鳞之下可以被放任的本能,汹涌如春日急潮。
他也不知道是什么。
只感觉和发.情期有点像,却又截然不同的掌控感。
他清醒地渴望她。
他清醒地发现,他清醒地渴望她。
蛮神奇的。
这样就是喜欢吗?
趋近于本能的渴望。
薛祈安垂眸,鸦羽般的乌睫上下扇动刹那,安安静静看她会儿。
忽然低头,悄悄在她眼皮亲了亲。
虞菀菀被弄得好痒,下意识要躲,又被箍紧腰肢不得动弹。
不晓得该做什么,不晓得能做什么。少年只是弯腰离她更近,尾巴一圈圈将她缠绕箍紧,拥入怀中。
他像在做标记似的,细吻如疾雨般密密麻麻落在她每寸裸.露的肌肤。
从额前开始,顺着眼皮、鼻梁,沿面颊向下,独独绕开那瓣柔软的唇。
脖颈也亲了个遍,到碰触衣襟那圈细带时为止。
他很乖地停了下来,把她衣领弄齐,系紧稍松的衣带。
虞菀菀浑身发痒,忍不住揪紧两人叠在一起的衣袖,却一点儿也不惊讶听见那“不知道”的回答。
就他那知识储备量和开窍程度,的确只能玛卡巴卡。
但亲吻。
唔,她并不讨厌。
“薛祈安,”虞菀菀实在好奇,趁他停歇的空隙问,“你不听合欢课吗?”
这可是合欢宗最有颜色的课了。
虞菀菀之前听说他们班,有人每次上完课都面红耳赤。
“不听。”听见少年应道。
他理好她衣襟的细带,拨弄到左右对称,同只晒饱太阳翻肚皮的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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