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的区分,犹如坐井望天。哎,要是日向家的家主和你一样短视就好啦,我们家可就轻松啦。”
那时候她还颇为年少,自觉天宽地广,谁都管不了她,一个人与十个人辩驳个不停,甚至差点引来围殴。
出言阻止的便是日向兼清。
他那时已是青年模样,面容肃穆,比起忍者,更像是端坐在天守阁里的贵族少爷们,疏离、冷傲、目下无尘,站在他面前,就有种无形的束缚笼罩在周身,让你不得不凝神静气,注意起自己的举止来。
哪怕不愿意接近,她也不得不在私下里感激他,却只见那一双寒潭似的眼眸望了过来。
“只不过是只言片语,无需感激,我也不是在为你说话,”他俯视着自己,“我只是在维持日向家的礼节而已。”
“啊,哈哈!那……你帮你的,我谢我的!反正我也只是口头感激一下,也做不了什么啊,哈哈哈。”不用真的去谢他,烛间那时心里可真高兴。
比起日向兼清这样看似礼节周全,温雅俊秀的忍者,她其实还是更喜欢斑这种的。
哪怕嘴上不饶人,但心底纯粹,脑袋里也想不出什么弯弯绕绕的东西。
这就是她的误判了,如果知道斑能想到那样曲折的计划……额,不……他那时,不依旧是个被人利用了的大傻……傻宝吗?
烛间深深叹气。
大家已经开始三三两两分散,注意到起身前望了这里一眼的日向兼清,她也不得不起身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