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好了,这天下,谁都没你帅。”
说着,她拍了拍斑的肩,站起了身,冲着扉间那边走了过去。
“哎呀!云间大叔,你都三十了!可不要欺负我弟弟啊!”
之后,她再也没有回过头。
※※※※※※
扉间……彻彻底底地喝醉了。
“真不知道扉间大人在逞什么强。”
“就是说啊。”烛间看着朔月将扉间架了回来,放到床铺上。
酒宴结束后,颇有一些忍者衣衫不整,醉眼茫然,扉间也在此列。
而后烛间就想了起来,扉间当年也并不一直是那副眉头紧锁,冷面如霜。
只是少年时期,跟自己做了许多蠢事之后,下定了决心成熟起来,又一直跟着自己收拾乱摊子,才长成了后面那副模样。
也许是被她折磨的不成样子,二十七八岁时,扉间已经到了无论她说什么,做什么,都能压抑住狂躁,而后坦然接受的程度了。
他们最后一次大吵,是因为尾兽的交易。
之后,他就离开了她的身边,跑到深山里,不知道在做些什么。
自那之后,她身边亲近的人就只剩下水户和孩子,能说真心话的人,则一个都没有了。
望着现在依旧显得孩子气的扉间,她感受到了久违的宁静与松弛。
扉间还没有喝的这样醉过,等到明天醒转,就会开始后悔今日的放浪形骸,而后再也不肯多喝吧?
‘真该找个画师把他这幅模样画出来。’烛间嘴角翘了翘,对朔月说:“你也下去休息吧,我照顾扉间就好。”
“额,烛间大人您今天也喝了不少吧?”
“哈?我这不清醒着呢嘛?快回去吧,明天还需要你照应呢。”
“嗯,好的。”得到了允许,朔月立马欢喜地将手中的布巾丢到水盆里面,然后关上门噔噔噔地跑走了。
已经脱下外袍的烛间不由得失笑,捏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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