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要立马声张出来,仿若不那样做就会委屈了自己一般。
他讨厌这样的人。
不算理智,没有头脑,咋咋呼呼,不肯安分,总有些出乎意料的事情等着你。
而如果她肯安安静静地坐下来,细心聆听他人的话语,而不是一力想要证明自己的主张,那么她就会高贵优雅许多。
至少不会在日向家的地盘内,折了主人家的面子,还需要他来打圆场。
还未至二十的他,心底厌恶着她关于“自由与和平”的说法,也根本不觉得日向家的严谨与主张有什么不好,却不得不站出来,阻止了一切。
她想要感谢他,他目带冷漠,说出一番话语,却只是引她发笑。
“啊,哈哈!那……你帮你的,我谢我的!反正我也只是口头感激一下,也做不了什么啊,哈哈哈。”她又笑眯了眼睛。
无论是眉角恣意的弧度,嘴角坦然的笑意,灿然的眼眸,还是那毫不淑女的笑声,都昭示着他们是两种人。
平整光洁的木质长廊将两人分割,他站在足以遮风避雨的廊下,而她……站在庭院的草丛中间,咋咋呼呼像是山雀。
‘她绝对会翻个大跟头。’他如此想着,却没有想到,自己的想法和理念,会在仅仅一年时间碾碎。
父亲死去,他接任家主,为了延续血脉,与自己的远亲结婚。
他终于感受到那属于忍者、家族所带来的层层束缚,几乎嵌入了血肉。
他感觉得到,他在腐烂……发臭……被揉碎了,而后装入另外一个模具里。
生命平淡地如同一滩死水,他就是被淹没在那滩死水之下的尸体,向上望着,也只能透过那黑暗的水波,看到破碎的天空。
一切……都是灰暗的。
可某一天,那抹光亮骤然冲破了乌云,让人见识到了足以划破暗夜的光亮。
那是关于烛间的消息。
三年过去,就在二十三岁的他逐渐甘于平淡的时刻,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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