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敢,废话,那可是琴酒,又不是闹脾气不吃药的我家崽崽。
琴酒哼笑了一声,张开了嘴,目光一错不错地盯着我终于露出了笑,欢欣地把勺子中的汤水喂到他的嘴里。
“怎么样?是不是没那么难以接受?我特意少放了一些红糖,虽然效果可能没那么好,但是怕你们接受不了嘛。”没有看到琴酒眉毛皱起来,那就是能够接受。对琴酒的微表情研究得透透的我观察出结果后终于松了口气,忍不住邀功说。
琴酒没说话,那就是默认了。我试探着把碗放到琴酒面前,看他自己拿起了勺子,我这颗心算是终于落了地了。我转头去看伏特加,却发现伏特加作为一个粗犷硬汉,此刻竟翘着兰花指握着勺子,嘴巴张得那——么——大地看着我的方向,僵硬如石雕。
我蒙圈了:“伏特加?你怎么了?”
伏特加继续僵硬地摇了摇头,突然跟过电一样抖了抖身体,慌乱地摇着头说:“没什么。英子你说的对,确实好喝。”
“嘿嘿,是吧。”我十分受用地眯了眯眼睛,扬头试图再次寻求认可,“大哥你再尝尝炒猪肝呢?”
琴酒意味不明地笑了声:“还想喂我?”
我如梦初醒,做的还是噩梦。受到惊吓的我连忙托着椅子和琴酒挪开了距离,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但是钻进去之前是不是应该先再去找一把树枝负荆请罪一下?天呐,我刚才都干了什么?为了让琴酒尝汤,我居然,我居然喂了他?说的还是哄小孩子的话?琴酒居然没有直接当场把我摁在地上?看来他是真的受伤严重,害怕崩到伤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