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只是再过天才,能孤身一人就在黑衣组织站稳脚跟,成为组织里哪怕在外人看来也是活招牌,会让人闻风丧胆的topkiller,琴酒的每一步都是靠自己拼出来的,流血的那种。
我下意识把我的手摊平了和他比了比,呃,算是自取其辱了捏。等等,和手比大小应该不会有事情吧?我一直都怀疑我个子长不高,二十三也没窜一窜,就是因为之前有段时间沉迷于和琴酒跟伏特加比谁jio更大……对不起,自取其辱是我的一款常规操作,毕竟不丢脸到极致怎么能不再做能长高到两米的美梦呢?
琴酒的手自然弯曲,手指扣进了我的指缝,完完全全地把我的手包裹住。
其实按理说,我应该挺习惯的,我也没少和组织的人出于各种原因进行肢体接触。区区握手简直是常态,我和贝尔摩德还做过更亲密的在上辈子的我看来堪称是直女装姬天打雷劈的百合行为,只是在组织来说就,真的,太过正常,正常到我最开始不适应还被贝尔摩德用奇怪的目光看过。
只是这次的琴酒,他的动作带着不容拒绝的强硬,盯着我的眼神也带了让人胆战心惊的侵略感。让我成功躲过了一劫又一劫的小动物的本能简直就是在我的耳边三百六十度环绕式的举着大喇叭用只有我能听到的方式大喊“快跑”。
就在我条件反射地想要挣脱时,他沉声问:“这次敢给我换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