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凡能把裤子卷上去,那我肯定不会回家的。”我振振有词,毫不掩饰自己的失落,甚至是恨不得趴在松田阵平耳边大喊“我亏了我亏了”的程度。
松田阵平的眼睛停在我把着他手臂的手指上,又移动到我惋惜到皱成包子脸的脸蛋子上,忽然笑了一声,说:“其实也不是没有办法,如果你想要我帮你处理伤口的话。”
他的语气和嘴边的笑还有眼睛中的情绪,都透露着浓浓的暗示和期待。
但是很奇怪,我看不懂。
看不懂就要问,向来虚心求教、不耻下问的我认真发问:“什么办法?”
他一愣,脸上莫名其妙地染上了飞红,张张嘴说:“就是……”
“汪!”
看他停住,我不解地用嗓子眼发出声音:“嗯?”
他耸耸肩,微不可察地喘了口气,摇头说:“没什么,走吧,送你回家。”
好奇怪哦,我还想问,但是又被他接下来的一句话转移了注意力。
“你那个小包里装的是什么?我摸着感觉好像有零件?”
反应过来的我立刻发出尖锐爆鸣声:“哦——不——啊啊啊啊啊啊啊!”
松田阵平默默捂了捂耳朵。
我懊悔地开始道歉:“啊!对不起对不起,我没控制住音量。”
“装的是很重要的东西吗?这么激动?”松田阵平安抚地对我笑了笑,把我扶到车上才问。
我急急地打开小包,捧着被摔出来的螺丝还有我看不懂的小元件,泫然若泣:“对啊,是狗语猫语翻译器。我原本想要再测试一下的,这下好了,摔成这样,我怎么和阿笠博士解释啊?”
同样需要解释的还有并不是阿笠博士的发明不具有普适性,而是我家的两只宠物是文盲,就是猫神狗神来了也未必能听懂他们在说什么。
好好的东西,不仅是能用的,还被我不小心摔成了这样,最重要的是阿笠博士给我样品还没有收费。免费的东西就是最珍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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