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沉甸甸地,鸣子又去看眼前的慰灵碑。海野并不是个大姓,至少她就没听伊鲁卡说什么自己出生大族。两个姓氏为海野的忍者慰灵碑就靠在一起,一男一女,都死在了十月十日这一天。
而自己身边这个忍者也是知道的吧,因为她根本没说出自己的生日,也没有说具体是哪一年,可是这个忍者就将自己准确带到了这一片地方。
看着眼前的两块石碑,鸣子泄了气一般坐在了地上,垂下了头,就在旁边忍者以为她要哭出来的时候,她又看了看远方的石碑,有些难过地问:“这一天似乎有很多忍者逝去了,是因为九尾的原因吗?”
那个忍者没有回答,鸣子却已经知道答案了,虽然都是些不认识的忍者,但是那种酸涩的感觉还是像暴雨一样一下一下击打在自己的心头。
这样不是完全不能怪他了吗?
如果是乌鲁西或者伊鲁卡在旁边,鸣子都觉得自己大概会哇哇大哭起来,可是旁边只是一个不认识的忍者罢了。
她吸了吸鼻子,尽量转移自己的注意力,“你也有重要的人死在这个时候了吗?”
那个忍者沉默了一会儿,才说“是”。
“那可真是可惜……”鸣子站起了身,向外走,“我要回去了。”
“……我送你吧。”
“哦。”
鸣子被送回了家,伊鲁卡已经等在了那里,还没等她出声,就被一把抱住。
“你手伤的药拿了吗?”
听见鸣子清脆地童声,伊鲁卡一怔,点了点头。
“哼!我原谅你了,但是再有下次的话,我是真的会生气的!”
迈着小短腿的孩子仰着头走进了房门,又“啪”的一声摔上了门。
伊鲁卡面露苦笑,又看看面前带着面具的暗部忍者,完全不知道要说什么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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鸣子没有去询问那个忍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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