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吗?”楼望道:“那我可以替师尊去。”
顾舟刮了下他的鼻子,像孩时他揪了一堆枫叶丢屋里,得来一个宠溺的“调皮”。
楼望和顾舟的回忆有很多,对方的每一个动作都能勾起他不同的记忆。
他下意识地缩了下脑袋,然后听见师尊的回答:“要是人人都可以去,那魂渡河岂不是乱套了。”
楼望道:“那师尊是怎么进去的?”
顾舟道:“一个密法。”
楼望:“什么密法?我能用吗?”
顾舟:“只能用一次,一次之后,就是一张废纸了。”
既然决定将一切说开,顾舟就没打算再瞒他,所说的一切皆为真实。
楼望略有失望,但他从不是轻易言弃的人。既然此路不通,那就再找一条路走。或许这个密法不行,但还有另一个密法可去。
他又想起另一个问题,问道:“师尊,这三十年余毒有发作过吗?”
回忆起刚刚的回头一望,师尊靠在石柱上手抚胸口,如红梅的白纱深深刺痛了他的双眼,那一瞬间的慌乱和害怕,楼望不敢在体验一遍了。
一想到他不在的那三十年里,每个寂静无声的时候,师尊可能经历的那种痛苦,楼望便觉得难受。
可顾舟说:“没有,这是第一次。”
师尊从不会骗他。
楼望舒展眉头,但很快又紧皱起:“怎来的那么突然?师尊现在可还有不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