颔,道:“新的?”
解无忧的祈愿鸟他见过不少,没有哪一只是能口吐人言的。
解无忧得意地嘿嘿一笑,道:“是的,一周前突然出现在我手上,当时他一张嘴就来句‘幸会’,发出来的还是我的声音,差点没吓我一跳。”
楼望问道:“三七?”
解无忧给他的每一只祈愿鸟都取了名字,刚开始还用点心,但后面数量一多,就用出现的顺序起名了。
楼望猜的没错,解无忧一拍掌,大喊“对”,吓得那些蝴蝶呀,蜜蜂呀惊慌失措,祈愿鸟掀开眼皮看了他一眼,又继续阖目,沉浸在自己的世界。
摸了摸祈愿鸟五彩斑斓的羽毛,解无忧介绍道:“三七性子稳重,比不上他那些兄弟姐妹撒得欢。”
稳重?楼望想起祈愿鸟在他手上的一啄,感觉这个说法有待确定。
“叮叮叮”
楼望听见一连串急促的铃响,片刻后,座下一震,窗边景物开始倒退。
船开了。
微寒的秋风抚耳,吹起三七头上的一根绒毛。解无忧拨下那根绒毛,让它随风去了。载满鲜花的船开了,花骨朵儿窸窸窣窣的抖,船顶上有花瓣洒下,飘飘悠悠地落进河里,随水波荡漾。
“秋日的花最是难得可见的。”解无忧道:“于是西州游花街,邀天下人赏秋花。”
厢房的门被敲响,小二端来菜肴,一一摆上桌。
“二位客官慢用。”
无酒,桌上只有一壶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