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滚远点。”温虞冷酷道。
“临时标记一时半会儿消失不了。”他斜了斜眼皮看着楼越青,“皇帝逼我参加格尔纳军校竞赛,你也知道,这种竞赛是封闭的,能不能提取一些他的信息素给我?”
沈之行凑过去,在楼越青颇为死亡的视线下,隔着手套摸了摸他的腺体。
然后对温虞摇摇头,语气无奈,“如果能这样做的话,上次我就不会让大人带走他了。”
“大人也看到了,他的腺体被人破坏了,估计当时也命悬一线。”
“说实在的,还能产生高浓度的信息素,我就已经觉得很奇迹了。”
“之前我做实验的时候,都是每天抽他200cc的血,一点点从血液里提取的信息素,还少得可怜。”
温软的指尖轻轻触碰到楼越青的凸起疤痕上,像是一串风掠起点点涟漪。
金发的青年顺势把脸歪在温虞手上,猩红的舌快速的舔了下温虞的掌心。
乖的过分。
沈之行瞠目结舌,心里还有点惆怅。
这还是当初抽血时,呲着獠牙恨不得一口咬断他动脉的实验体吗?
他对实验体可比其他研究员好的不只一星半点。
说起来,他也算是和楼越青朝夕相处了快两年。
他却连名字都不知道…
在沈之行自己跟自己别扭时,温虞摸着楼越青的脑袋,思忖很久。
“那就只有一个办法了。”
“给楼越青换个身份,和我一起去格尔纳参加竞赛。”温虞极其冷静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