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干抹净不认账,说得是不是小花这种人?”
楼越青回想起偶像剧里的台词,嘴角略微翘起。
舌尖卷过下唇的咬伤,带起微微的痛痒感,温虞冷声道:“疯狗。”
enigma逼近温虞,在主人薄怒的视线下,缓缓伸出舌尖。
舌尖被血染红,明显能看出吮咬的印记,像朵昳丽又妖艳的彼岸花。
“刚才小花吃我的血时,可不是这样说的。”直勾勾地盯着温虞下唇上的伤口,他暧昧地舔了舔自己的唇瓣,很是回味。
温虞似乎想起了什么,脸色更阴翳了。
尽管大雨之下,路上并没有什么人,但避免被更多人看到,温虞没管身后的楼越青,步伐匆匆地走了。
冷冰冰的雨水落下,漂亮的alpha坚毅又倔强,再度把自己从人世抽离。
像方才那样的失态,在温虞身上并不少见。
许多年里,人前风光的议会长,都是躲在被窝内,瑟缩地咬破握成拳的手,濒死般痛苦地熬过深夜。
沈之行发现过一次,劝温虞去看心理医生,他从没去过。
把心中埋藏很深的痛苦根拔出,只会鲜血淋漓,他不想在任何人面前暴露自己的脆弱。
想起此前季逍的消息,温虞拧起眉头,摸了摸自己浑身上下唯一的口袋。
他的耳麦不见了。
做了坏事的实验体低着头伪装乖巧,在数地上逐水漂流的叶片。
一片两片三四片。
小花的血的确很甜。
五片六片七八片。
什么时候能再尝尝?
找了许久也没找到,温虞放弃寻找耳麦,直接在光脑上,给季逍发过去消息。
【查一查路廷投资的那些医学中心,尤其注意李峰妻子看病的那一家。】
早就在等温虞回应,季逍秒回。
【好的大人。】
连续观看了两天的比赛,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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