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缝,跪在沙发上的凹陷,让温虞朝楼越青的方向坠了坠。
下一秒,温虞的理智回归,他还记得自己要参加皇帝的生日宴。
抓在金发上的手略微用力,将在他脖颈处舔吻的楼越青薅起来,“嗯…做…什么?”
“做什么?”
楼越青昂起秾戾俊美的脸,眉眼承着欲,兀自舔了舔殷红的唇,低哑重欲的调子拖起,“当然是”
“爱啊。”
说着,楼越青低垂下蓝眼,好像很落寞似得,手上的动作却从没停下。
“这可是,我唯一能为主人提供的服务了……”
温虞额角的青筋止不住的跳,手松开金发,下滑到后脖颈处,抵住楼越青命门。
“放手!”
“现在不做。”温虞气息略微急促,又补充,“今天也不做。”
楼越青听着这话,竟很顺从地松开了温虞,但明显心情变得不佳,阴翳地问了句,“那什么时候做?”
“再说。”温虞语气冰冷。
说这话时,温虞已经摆脱了楼越青的禁锢,站直身子,朝后退了两步。
心里不免生出一股荒谬的情绪。
做不做,什么时候做,他怎么还跟楼越青商量上了!
真是疯了……
他警告地盯着楼越青,“今晚我出去参加晚宴,你待在家里不要乱跑,也不许进我的屋子。”
上次放纵楼越青的下场还历历在目,温虞并不想把新换的那些贴身衣物再换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