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青靠在外侧的墙上,听着里面淅淅沥沥的水声。
水声停歇时,温虞从浴室出来时,浑身透着一股凉意。
楼越青立即变了脸色,皱紧眉头,“为什么用冷水洗澡?你前不久刚发完烧,冻坏身子怎么办?”
“关心我冻坏?”温虞语气有些讽刺,他摁了下发痛的眉心,随便披了件外套坐在床边,浑身都透着一种烦躁,“你怎么不关心有没有把我*坏?”
“到底是我的易感期还是你的?”
楼越青装乖不语。
作为恶欲无止境的实验体来说,他每时每刻都被最卑劣罪恶的情绪丝线缠绕,从前只有杀人时才能感到一丝畅意,而现在,那种畅意只有*上逼哭温虞才能体会。
阈值愈高,越发放纵,越发狂热。
只是做多了两次而已,楼越青不满又贪婪地想。
他还想做更多。
比如,他昨晚差点没忍住的那件事。
成*。
……
在易感期中,alpha大多时候都沉溺于爱欲,只有少数时间保持间断的清醒。
温虞之所以冲凉,就是想让清醒的时间再长一些。
趁着头脑还算清醒,温虞想看沈之行有没有给自己发消息,却没在卧室里找到光脑。
才打开卧室的门,温虞便看见了被堂而皇之扔在走廊上的光脑。
捡起来一看,上面有着67则未接来电。
大多数是来自沈之行的,还有季逍。
只有早上七点的通话有时长记录,是沈之行打过来的。
温虞乜了一眼楼越青,语气严厉,“不许再动我的光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