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越青丢下一走了之。
没有伴侣的安抚,楼越青无法度过易感期内最艰难的时刻。
屋内传来丁零当啷的声音,温虞一脚踹在门上,试图把从内反锁的门给踹开。
“开门!”
那些声音让温虞心里发慌,他胡乱地说着,“楼越青你开门,我释放信息素给你好不好?”
一门之隔的地方,气息急促的enigma倒在浴缸里。
他用藤蔓将自己的肩膀贯穿,浑身都被冷水浸透,湿漉漉的金发黏在脸颊上,旧伤未愈的地方被青藤钻入变得更加狰狞,浴缸里的水随着血的流失速度,从淡粉色颜色愈发的深。
这样的程度,不足以让一个处于易感期的实验体昏厥。
但能让楼越青短暂压抑住心底的暴虐。
温虞的每句话都像是锋利的斧头,将恶兽身上的绳索砍去,他几乎要忍不住了。
温虞踹开门进来时,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副景象。
他不管不顾地释放安抚信息素。
下一秒,突然暴起的楼越青出现在他面前。
“老婆…老婆……”
楼越青无意识地低喃,“不是不让你进来吗?”
他逞凶又委屈,犬齿藏在嘴唇里,“好难受啊……”
从肩头冒出的血,染红了温虞的白色毛衣,楼越青无意间释放的高浓度信息素,让他头晕目眩。
指尖触碰了下肩头的藤蔓,温虞才发现这藤蔓贯穿了楼越青肩膀的旧伤。
他真的又心疼又生气,抓着楼越青的衣襟质问,“你是不是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