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说的相当简单,将在蓝星历史上几乎称得上轰动的事情掠过了。
楼越青知道温虞谋逆的事情,知道他成为了联盟长,可他不知道那一天发生的具体日期。
于是他问温虞确切的日期,得出了一个让他刻骨铭心的日子。
是他坠海那日……
追根究底,他对温虞所有的怨和恨都起源于那日。
隐隐中,楼越青觉得那一日发生的事情应该不止谋反,出于对不好记忆地回避,他没有太多深思。
楼越青站起身来,背对着温虞,又恢复成了之前的冷淡。
“我等会儿还有事,联盟长请吧。”
今日他和温虞的纠缠已经够多了,他此刻脑袋混沌复杂,连带着血液都有些沸腾。
他分辨不出来是药物的副作用,还是易感期的前兆。
和温虞近距离接触的每时每秒,都让他有些难捱。
他没有想过,真的要让温虞陪他度过易感期。
易感期的那个自己知道这些年来温虞的过往,每次易感期后,楼越青看着安全屋里宛若台风过境一样的狼藉景象,心里便有些异样。
他深切地明白,如果温虞真的留下来,那个疯子般的自己,会不择手段地改变当年的事情。
他不会再让温虞离开了。
不管是哪一个自己都不会。
温虞没有因楼越青下了逐客令就离开,他还有一件事情要做。
他拿着自己的光脑,朝楼越青看去,“可以给我你的联系方式吗?”
楼越青面无表情地说,“我们应该没有需要联系的事情。”
“有的。”温虞这话说得坚定,他抱住那只收成圆球的治疗仪,说的话却和治疗仪没半点关系,“我说了,我可以陪你度过易感期,不管什么时候,只要你找我,我会来帮你的。”
“为什么非要找你?”楼越青盯着温虞,“你的身份很麻烦。”
“就算抑制剂对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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