措。
想起易感期内的首领对那位的疯狂,罗宿突然打了个寒颤。
他是不是不该问那么多,一开始就该把联系方式给了?
自己不会做错了什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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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虞回去换了件衣服,沈之行和安瑾在他的屋内坐着喝咖啡,比温虞还要像是主人。
“联盟长这是铩羽而归了?”沈之行试图用调侃将还在出神的温虞唤回,“治疗仪治好你的伤也就需要几分钟,你在那里待了快半个小时,都干什么了?”
“看你的脸色,让我猜猜”沈之行正要说些什么,安瑾突然掐了他腰一下,将他的话噎了回去。
安瑾将热咖啡递到温虞手边,他比沈之行要更加细腻,看到温虞破损的衣服,“大人的衣服怎么坏了?”
“天气冷,船上暖气不足,先换一件吧。”
等温虞换好衣服出来,沈之行已经老实许多,他没敢再说什么话,等着温虞自己开口。
温虞捧着杯子,他没有刚刚在楼越青房内那样明媚光璀,整个人都有些垂头丧气。
杯子暖融融地让温虞热了起来,面上稍好,“他……”
半晌,温虞的嗓音透着无奈和委屈,传到沈之行和安瑾耳朵里。
“我引诱不到他……”
沈之行像是觉得耳朵坏了似得,他拍了拍耳朵,重新听见温虞说。
“我觉得,楼越青好像不喜欢我了。”
“我释放了信息素,他只是闻了几下。”
“我想要抱他,他不给抱。”
“我都贴上去亲了,他也才只是很勉强地回吻了一下。”
“他宁愿选择注射抑制剂,也不愿意让我帮他度过。”
“等会儿!”沈之行终于忍不住打断温虞了,“大人,你不是去跟他解释当年的事情吗?这怎么都上升到帮他度过易感期了?!”
“他知道你当初的苦衷,没有任何表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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