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怎么过的吗?”
“一个人勉力支撑着曙光,忙得身体乱了套,以往健康的身体什么毛病都窜出来。”
“因为过往的事情,他惧怕飞行器,又因为你,让他开始恐惧海洋。”
“可就算抽出一天的病假,他都是形单影只地在这片海上度过的。”
“如果你恨他怨他,要跟他彻底划分界限,为什么你又再出现在他面前?”
“你早去哪了?”沈之行堪称恶声恶气,“我真是宁愿他捞到了你的尸体,彻底死心,总好过日复一日地沉沦。”
他不是温虞,不会从楼越青的视角觉得他一无所知就是无罪,甚至歉疚。
他只会从温虞朋友的角度,心疼温虞。
母亲和弟弟的死亡让他变成了行尸走肉,而楼越青的意外则又给了温虞致命一击。
联盟长的光鲜亮丽为人所知,可只有他最明白,温虞这三年几乎算得上生不如死。
后颈处的荆棘纹身若隐若现,楼越青浑身麻木,隔着一扇门,失神地看着温虞。
“为什么不告诉我……”这句话从喉咙中挤出,心中的涩痛无限蔓延,楼越青觉得心口处的晚香玉在发烫。
沈之行瞪他:“告诉你有什么用?让你知道了发疯去杀那些人,好彻底被人拿住把柄?”
归根究底,一切都因为三年前,自己是个情绪无法自控的实验体。
血液中的躁郁,提醒着楼越青,如果不继续注射药剂,他的实验体劣性迟早会卷土重来。
为了小花,他不能半途而废。
他要和小花并肩而立,他要成为真正能保护他的人。
楼越青眉目凝着,他走进屋内,轻轻触碰温虞的手腕。
伶仃纤细,他的小花比三年前还要瘦。
目光炙热地碾过温虞的每一寸,楼越青的声音嘶哑,“是我的错,我早该回来的……”
他不该不相信小花对他的爱,不该记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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