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之间还有其他的事情瞒着他。
错开楼越青灼热的视线,温虞朝后退了一步,目光在落楼越青藏在腰后的左手上。
那里露出了绷带的一角。
空气中隐隐的血腥味有了解释,原来是受伤了。
见温虞发现了伤口,楼越青索性不再躲了,他用完好的那只手将温虞朝怀里摁。
“小花…好疼啊……”
他求安慰的意图十分明显,和三年前的楼越青相重合。
从前的楼越青也极喜欢弄伤自己,好博得他的心疼。
心里的情绪顿时烟消云散了,温虞只觉得好笑。
在车站的时候,他一直听北部联邦的民众说。
这位军部出身的指挥官,是如何如何的冷漠,如何如何的狠辣。
明明就像一只小狗。
温虞的手轻轻抚摸楼越青柔软的金发,在他的裹起来的伤口上落下一吻,“还痛吗?”
楼越青面不改色,“痛……”
唇瓣从手心转移到脸颊,温虞又问,“现在呢?”
楼越青不言,意思十分分明。
于是温虞很认真地托着他的脸,在那薄唇上细细啄吻,“好了,现在肯定不痛了。”
楼越青的心口被烫了一下又一下,眸里爱意泛滥。
没谁比他的小花要更可爱了。
温虞被亲得快要喘不过气来时,才舍得推开楼越青。
他催促着楼越青用治疗仪治疗,人却没离开楼越青的视线。
在伤口愈合成一道薄薄的疤痕时,温虞知道了楼越青今日都发生了什么。
调子含着浓浓的情绪,温虞的眼神湿漉漉,“我好贪心,我不单想知道你今天发生了什么,还想知道你过去三年发生了什么……”
楼越青永远抵不住温虞这样的眼神。
他略过了温虞听了可能会难受的细节,将这三年发生的事情全都告诉了他。
其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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