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生出了相当复杂的情绪。
现在仔细想想,这种行为和校园里的小omega高调示爱异曲同工,幼稚到可笑。
手在冷水中冲洗,已经冲掉许多片完好的绿叶。
腰肢遽然被揽住,熟悉的冷杉气息从后蔓延,楼越青的下巴压在温虞的肩膀上。
“小花,昨晚睡得好么?”
就那么一声,温虞心底的情绪尽数消失,被重新拉回只有两人相处的时候。
昨夜睡得不好,但很安稳,只要楼越青在他身旁,温虞就不会有高悬惊惶的感受。
那与药物带来的沉寂不同,是纯粹被冷杉包裹的安全感。
本来在进行严肃地洗菜活动,温虞绷紧的面部线条悄悄软和下来,终于意识到自己对手中的菜进行了怎样程度的摧残。
他侧过脸,唇缝擦过楼越青的脸颊,按捺住心跳,“还可以吧。”
目光掠过冰箱,温虞说,“001告诉我,你从来不在家吃饭,你是只吃营养剂吗?”
在楼越青迟疑的瞬间里,温虞知道了答案。
他很不虞地盯了会儿楼越青,案板上切菜的声音越来越快。
楼越青这三年到底是怎么过的,这是温虞此刻最想要知道的问题。
“两位,我还在这里呢。”
初云生拎着个空酒瓶子,就坐到了餐桌前,“指挥官大人,你对我视而不见的样子,可是有些伤人。”
“尽管本人很有自知之明,不会比您的男朋友耀眼,但至少你要对我这个上门医生表示最起码的尊重吧。”
“我只尊重该尊重的人。”楼越青皮笑肉不笑,瞟过他手中的酒瓶,“我记得,没有让你来过我家,更没有让你动我的酒柜。”
楼越青做出撵人的姿态,“001,送客。”
“等等。”
“这酒你老婆也喝了!”
温虞和初云生的声音交叠在一起,还是初云生率先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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