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孝,简直是天大的恩德,换个人来简直要趴在地上伏在三少爷的脚上,痛哭流涕自惭无以为报。
可青蘅只是睨了他一眼,不冷不热,无怨无喜。
“我的好阿蘅,你要我做什么都好,可千万别哭了。”三少爷想要拉过青蘅的手来,又知青蘅不喜只能作罢。
青蘅用不下饭食,三少爷就叫人满城地搜罗新鲜吃食摆在青蘅面前,都忘了还在给自己爹戴孝呢。
出殡的时候三少爷掉不下眼泪来,夜里听到青蘅的哭声,三少爷的眼泪才跟水一样落。
这番举止自然招了大少爷的怒。
二话不说就闯进三弟房里要打死这个不孝的弟弟,可房间里没有他的三弟,只有一个小姑娘坐在床头。
原来是三少爷嫌弃丫鬟住的床不够软,不准青蘅回屋睡,非要她躺自己这上好的床。
青蘅烦他,他只好走,去青蘅那丫鬟房歇几天。
大少爷见到这床头姑娘愣了半晌。
分明是小孩的年纪,却叫人不敢在其面前妄言。仿佛开了口,眼前这不知是神是鬼是佛是妖的灵就要飞走了。
好半晌他才疑问般确定:“青蘅。”
几年不见,竟长成了这副样子。
都说青蘅在三弟院子里跟被拘禁了似的,外院的轻易见不得。
如今这一见,不到出嫁的年龄就已这般惹是生非,不出去才是好事。
“三弟在哪,叫他出来。”大少爷微恼道。
青蘅站起行了礼:“奴婢不知。”
“你不知?”大少道,“等你满了十五,不是不能让三弟把你收房。可你做丫鬟的,要知道谁才是主子。否则赵家没有你呆的地,青楼的窑子倒欢迎你。”
赵家的大少十三岁,二少十二,三少十岁。三胎落地,夫人也归了西。
青蘅垂着眉眼,不反驳也不怒,只道一声:“是。”
大少反而更恼:“你是不会说话的木偶泥胎?怎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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