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要同行祭拜。
“你既认定我为妻,我也该去拜拜夫人。”
三少爷拿了被子裹住青蘅,说她淘气:“都病了还想着出去,我娘啊不怕寂寞,有我去陪陪她,她当心满意足。”
三少爷的孝道当真灵活。
这几日越发寒了,风大,青蘅轻微着了风寒,连绵着似乎好了似乎又没好透。
青蘅抬起手,腕上的伤早已痊愈,轻抚上三少爷的脸庞:“不过是从赵家这头走到那头,少爷慌什么。”
说话无力,脸色也比之前苍白。
三少爷难得起了点怜意:“就这么想祭拜我的娘,还是想出去见些新鲜玩意儿。”
青蘅不答他,只是瞧着他。
三少爷一下子泄了气。
他最怕青蘅不说话,不回答,要做个泥塑青蘅,不肯当活人理理他。
他找来长长的幕篱给青蘅戴上,一边戴一边忧恼:“青蘅越发惹人眼了,叫人瞧去,我得打死好多人。”
“为我爹娘积积福,”三少爷貌似讨好地笑,眉眼又娇又狠,“生我一个可要了他们命。”
“再打死一堆,地府里都找他们去,还得劳累爹娘又打一番,魂飞魄散才消停。”戴好幕篱,三少爷退后欣赏了一番,“朦胧的——”
又忽地钻进幕篱去,在透纱罗里瞧着青蘅笑,心痒痒想吻。
不过片刻,竟迷了心神乱了秩序什么也不顾吻下去。
青蘅一躲,没吻着眉心,却吻到她长长的眼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