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的窗帘很厚,天光透不进来,钟表滴答地走着。
澜归坐在会议桌边,手指无意识地在西K上摩挲。那是遥控器平时被藏放的部位。空空的,没有重量,但他的手指还是轻轻按了一下,好像只要触碰那里,某种熟悉的sU麻感就会被激活。
没有反应。
当然不会有反应。周渡没来。遥控器也不在他身上。
但他的身T,像是还留着那个信号的残响。
同事正在展示PPT,客户边点头边记录,整个会议室一片沉稳。他却坐得太挺,背脊笔直,腿紧绷。就像那一晚,周渡让他“跪好”等待的姿态。
神经记忆,b他自己还快一步适应了她的“规则”。
他低头,手指悄悄往下移一点,又按了下小腹左侧——那是展会那天遥控器最震得狠的部位。他不敢动,怕自己如果再试着回味,腿会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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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回到酒店,房间太静,静得他不敢脱衣服。
他坐在床边望着窗外的城市霓虹,脑中却回荡起她不曾出现的声音:“洗g净点,今晚要你香得像个礼物。”
他下意识去了洗澡间,水汽升腾时,他盯着镜子里自己。脖子上没有项圈,手上没有束缚,但他还是慢慢蹲下了,像是习惯那种姿势似的。
他以为她会进来。
他甚至看向浴室门,想象着她会推门,冷着脸走进来,像在KTV那晚,拿起香Tr压住他的脖子。
可门没有动。
他忽然明白了。他的身T早就不是他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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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两点,他梦见自己在家中。
被一双手慢慢掀开棉被,手指从他大腿内侧轻柔滑上来。他眼睛没睁开,却本能地睁腿,喉咙发出一声软得近乎难堪的喘息:“周……”
没有回应。
他忽地惊醒,额头冷汗,喉咙发g。意识混沌地扫了一圈房间,空无一人。窗帘被风撩动了一下,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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