澜归自述(不是她让我戴的是我自己扣上的(第2/3页)
我明明是个很正常的男人,二十七岁,有份T面的工作,有条清晰的职业线,
西装整洁,鞋子每天擦两遍,讲话的时候眼神稳、呼x1平。
但我每天回到家,
却是要把自己从门后一路爬过去,把那根尾巴放在她脚边的。
我跪下来的时候不觉得奇怪,
甚至觉得那才是呼x1顺畅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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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说归属是互相的。
但我不敢说她属于我。
她不给承诺,也不说喜欢,连回消息都冷冷淡淡。
她只说:
“你不是最喜欢这样吗?”
“那我就满足你。”
然后把钥匙装进口袋,
在我最狼狈的时候笑着按下“远控”。
我以为我撑得住,
可我居然在有一次尾巴轻震的瞬间——
……直接ga0cHa0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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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告诉她。
也没删掉那条震动记录。
只是第二天,
我没戴尾巴,改扣了那把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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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看,不是她让我戴的。
是我自己扣上的。
我有病,
我知道。
她也是我的病。
不吃不睡都能忍,
唯独不能不看她一眼——
哪怕是那种嘲笑着我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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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要再听一段?
尾巴还在录呢。
她说过会剪成合集,
放在某一天我们都老了的时候,
让我们“看看你以前多丢脸”。
我说:“你不怕我删了?”
她只说了一句:
“你敢删,就别想我再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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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现在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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