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澜归踩着点进会议室。
西装笔挺,袖口一丝不乱,手里还拿着临时改完的报告。
秘书从旁边递来文件时,轻声喊他:“澜总,昨晚辛苦了。”
——他一颤。
差点把手里的钢笔摔在桌上。
他看了秘书一眼,她没任何异样表情,显然只是在说昨晚那份加班文稿……可他的脑海里,已经像炸开了W水池:
“澜总,您还想再含一根吗?”
“别T1aN地了,起来说清楚,谁让你下面震得自己出水?”
“澜总您也太容易抖了,您不觉得您这种样子特别……可怜又好笑吗?”
他猛地低头,假装在看资料,脖子红得快滴血。
对面的人还在说:“澜总,这个数据如果对照昨晚的模型再调——”
“……别提昨晚了。”他低声打断,声音有些哑,像嗓子发炎。
气氛一瞬间有点尴尬,几个副总面面相觑,以为他昨晚真是熬太狠了。
可周渡呢?她坐在桌尾,捧着咖啡,淡定翻文件,眼神轻飘飘地在他脖颈那点红痕上扫了一眼。
他整个人就像被当众脱了外衣,底子都被她m0得一清二楚。
她一句话都没说,可他就是慌了。
他只能Si撑着继续发言,却不敢再看她一眼,连坐姿都不敢往后靠,生怕她走过来凑在他耳边轻声一笑:
“澜总坐得这么端,是不是怕我又说你腿发软?”
手机屏幕亮起——周渡发来的消息跳出来:
“澜总,今晚还有会议吗?”
他盯着这行字,心跳直线飙升,指尖发抖,半分钟都没能打字。
最后他还是点开了你头像,发过去一句:
“……求您别叫我澜总了……求您今晚收我回房间。”
消息发出去后他像犯了大错,把手遮整张脸埋进臂弯,腿一抖,居然直接在椅子上S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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