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闭着眼,羞得头都快贴进地毯里。
“第二圈澜归湖,成了。”她像研究员一样认真,“看来你是自带降水系统?”
“……对不起……”
“你对不起这块地毯?还是对不起你自己?”
“……对不起您。”
啪!
又一巴掌扇在PGU上。
“声音太小。你对我这种‘1C到滴水还要你清理’的人,连谢罪都不响亮?”
他咬着牙,面红耳赤地喊出声:
“对不起主人——请您再C我,让我擦g净。”
她满意地点头,牵着他脖子上的绳子,把他往上拽了些。
“那就再C一遍,不过这次不许S——你要是再滴出来,我让你跪在湖边T1aNg净,听见了吗?”
“……听见了……”
但下一秒,她一进来,他整个人就弹了一下,腰颤得几乎绷不住——
因为她偏偏选的位置,是刚好让他前端悬在澜归湖上方,每一次顶入都让他怕自己又会“降雨”。
周渡在后面g得稳如C演,前方的澜归却是整个脸埋地,手指撑着脑袋,羞耻得快爆炸了,PGU微颤、眼圈通红。
他不能动,也不能S,只能忍着、痒着、哭着——
但身T却越来越烫,越来越y,越来越靠近湖边,直到……下一滴,终于掉了下去。
她停了。
他全身绷紧,像被拽住命脉。
周渡低声笑了:“第三圈……我们要不要命名叫‘羞耻涟漪’?”
第二轮快感刚断,他已经崩得脑袋发烫,前端还在颤。
周渡不急着收拾他,反而从cH0U屉里拿出一块g净的白毛巾,像护士准备手术一般地摊在湖边地毯上。
她冷冷开口:
“你把这片地都弄Sh两次了,地毯我是懒得换了——从现在开始,这里就是你的专属‘Sh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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