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块毛巾上，已经留下他三次的“澜归湖”——而周渡并没有让他擦，也没有让他T1aN。
她只是俯身收起那块Sh毛巾，折起，像处理什么珍贵标本一样，小心地封进一个半透明的硅胶袋。
澜归伏在地上喘着，前端还绷着，像一根濒临崩溃却还不准泄的绳子，神经紧绷得发麻。
“你留的这些，”她手指轻弹袋子，“不是用来收拾的，是用来训练反馈的。”
他抬眼，眼神怔着，脑子还没反应过来。
周渡已经拿出了另一样东西——一条共感震动器，双端设计，一头是cHa入型，另一头可以连智能反馈感应。
“这是什么你知道。”她的语气依旧冷淡，“但今天你戴上这条，不是为了C我——是为了被你自己C。”
他瞳孔微震：“……我？”
“对。”她举起手中的袋子，“我已经把你刚刚流出的每一滴YeT痕迹，转成震动反馈程序了。”
“第一滴，轻震两秒；第二滴，中震五秒；第三滴，重震+夹击……你每被我g一下，这套模式就从第一滴开始循环一次。”
“你说，你自己留下的这些东西，能不能把你自己C哭？”
他想说话，但身T先颤了一下。
她让他跪着戴好。
穿戴式的那头贴得很深，他x1着气，刚cHa进去时，整个人差点跪不稳。
她坐下，把控制面板放在膝上，点了一下——
“滴。”
共感反馈启动。
第一滴，启动。
他T内嗡——地一下，轻震打底，几乎没什么预警。
他还在咬着牙忍，第二滴就来了。
“嗡嗡嗡嗡嗡——”五秒中震，正中后x，他身T一缩，前端直接贴在地上。
“呃……呃……周渡……我……”
她没理他，点下第三滴：
“嗡！！夹击+重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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