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之后,澜归安静了七天。
不再嘴y,不再逃避,但也不亲近。
像是狗被训到最驯服时——表面乖巧,内心却藏着没咽下的执念。
周渡没说什么。
直到第七晚,她看见澜归坐在书桌前,摊开空白纸张,准备写字。
他笔法一向利落,锋藏骨稳。但今晚不同。
第一笔就歪了,第二横开始发抖,第三画直接写断。
她走进来,靠在他椅背:
“怎么?做梦做到手软?”
他一顿,咬牙:“没你说的那么夸张。”
周渡却轻轻笑了,把他从椅子上拉起,自己坐下,拍了拍大腿:
“那来我腿上试试,看你写得顺不顺。”
他犹豫了半秒,还是被她按坐上去。
震动在落下的瞬间启动,尾部刚贴实,她就开了最小档。
他整个人都震了一下,耳朵刷地红了。
周渡把他手拉起来,把毛笔塞回他指间,按着纸张:“写——就写你梦里的那个字。”
他喉结一动,不写。
她笑了笑,语气温温的:
“你不是梦见我给你戴了戒指?
那你写‘愿’吧。”
他手一抖,毛笔在纸上划出一截狗爪印似的波浪。
“啧,”她点着他的手腕,“这是‘愿’?你是写梦游记录呢?”
她把遥控器放在纸旁,一边升震,一边慢慢念:“‘愿’字,原本是‘原心’——你心里原本就这么想?”
他一颤,终于咬牙蘸墨重写。
一笔一画、抖着写下:愿。
可是——震感升档,他刚写完“心”那一竖,腿一cH0U,手一滑,墨迹糊开。
他脸红耳烫,尾巴SiSi夹住,却不敢说停。
周渡低头看了一眼那团模糊的“愿”,在旁边写下:
“梦里戴的是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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