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像是……不敢确定。
周渡没收回手。
也没说话。
她就那样坐在后座，靠着他前排的手腕，手指搭着，轻得像在等回应。
过了几秒。
澜归慢慢地，动了一点。
他顺着她的指尖往前摩挲过去，食指、无名指并着往她指根蹭。
像是记住了那根手指的线条，又像是从那点温度里确认她真的还在。
他没把眼罩摘掉。
手往上，一点一点贴近她的掌心，又往腕骨m0去。
力道很轻，像怕惊动，又像怕冒犯。
他不说话。
但这每一次触碰都像在问：
“我可以靠得更近吗？”
周渡依然没有动。
她甚至把手微微翻了翻，让他的指腹能m0到更多，
像是允许，又像是放纵——让他自己决定，他到底想做到哪里。
他顺势握住她腕上的皮筋，手心紧了紧，又松开。
然后是更慢、更小心地向上滑动。
像是想找到她的手臂、肩膀，最后……碰到她的脸。
可就在快要m0到的时候，他停了。
他手指悬在她侧脸前两厘米的位置，颤了一下。
没有继续。
他没有越界。
他本该收手的。
那指尖在半空停了好几秒，甚至颤了两下。
然后。
又慢慢地，重新举起了。
他试着把那只手贴近她脸颊——没有猛然，没有试探，
只是一种“必须触碰、否则会后悔”的迟疑坚定。
终于，他m0到了她的脸。
他先碰到的是侧脸边缘，一点点温热，一点点光滑。
他的指腹像是不敢相信，轻轻来回摩着，
像在认形状，又像在把她的轮廓烙进脑子里。
-->>(第5/10页)（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