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所有计划在那一瞬断了线。那根拽着他“还可以继续装”的弦,啪地一声崩了。
他根本不是演技好。
他是,早就没办法了。
她手指那么轻地拨他发顶,就跟捻着一只狗的毛发一样。没压迫感,没同情,只是把他当成已经认命、乖得可以m0一m0的狗。
他的x口顿时一缩,像有什么东西猛地扎进来。
他突然意识到:
他演不下去了。
不是她信不信的问题,而是他自己都开始信了。
他信自己真的就是个狗——怕她走,怕她m0别人的头,怕她再也不给他一个咬的位置。
他那句“你别丢了我”,根本不是演。
是憋了太久,在她手指落下那瞬间,才终于被允许说出来的委屈。
他低下头埋在她膝边,眼圈发红,气都不敢喘太重,怕她觉得他情绪太多。可他越忍,肩膀抖得越厉害。
他想,如果她不m0他,他也许还能撑着继续装。
可她偏偏m0了。
她一m0,他就真成了。
不是狗,是她的狗。
他不敢动、不敢吠、不敢抬头,他只知道——她还没把他赶走。
那他就还有点位置。
哪怕是趴着的。
他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开始哭的,眼泪不多,一点一点的,像是从理智裂缝里慢慢渗出来的。
她不说话,他也不敢说。
可他心里一个声音一直在翻腾:
“我不是想演了才跪的。”
“我是真的怕。”
“怕她不给我演的机会。”
“怕我就连最后一跪都没机会献给她。”
“我真的……不想她喝别人的N茶。”
“我想她喝我的,烫的也好,难喝也好——只要是我给的。”
“她m0我一下,我能撑三天。”
-->>(第7/17页)(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