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她轻轻抚了抚他的头发,声音温和:
“所以你是自己张开的,不是我换了什么。”
“你看,你的身T在迎进去。”
“……别说了……”
“你自己都欢迎它了,还怕什么?”
“……我不是……”
她不再说话,只是拍拍他大腿根。
他突然“啊”地一声低叫,泪水滑进床单。
不是因为痛,是因为太羞耻了——
他被自己的心理骗了。
澜归跪在床尾,脸埋在褶皱里,肩膀起伏,喘息与cH0U泣混在一起。
后x微张着,润滑Ye顺着腿根滑落,像是在无声宣告他刚刚经历的一切。
他不敢抬头。
耳边响起那句平静的指令:
“说一遍。”
“……”
“复述你刚才的状态。”
他轻轻摇了摇头,喉咙像堵着石头。
“我在听。”她坐在床沿,语气温和,却不给他逃脱的余地。
澜归的声音极轻,像是从深海里捞出来的破碎泡泡:
“……后面……是同一根。”
她没出声。
他像被钉着一样被迫继续。
“……但我以为……你换了更大的。”
“嗯。然后呢?”
他闭着眼,咬了咬牙:
“我……我夹得更紧……以为它进得更深……”
那一刻他连呼x1都颤着,手指抓着床单不放,就像紧抓着最后一丝T面。
她没有催促,只是静静看着他。
良久,他像泄气一样把脸彻底埋进床上,声音闷闷地吐出:
“……我根本……就是自己张开的。”
“不是你C我,是我自己……含进去的。”
话说完,他身T轻轻一抖,好像灵魂也抖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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