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在床头,像一场散场之后依旧优雅不乱的暴君。
她察觉到他身T微微紧了一下,像还在隐忍某种情绪。
指腹在他下颌线游走,她看着他眼睛,慢慢开口:“澜归,你是不是……还在想再来一次?”
他眼神闪了一下,嘴角cH0U了下,却没回答。
周渡轻轻一笑,靠过去,鼻尖贴住他鼻尖,语气冷得像刀刃划过皮肤:
“是不是后悔没C狠点?觉得早知道我还能动,就该把我g得连气都喘不上来?”
他没说话,睫毛颤了一下,像是被她T0Ng进了心思深处。
“你以为你忍着不说,我就不知道你想什么?”她轻轻捏住他下巴,b他抬头面对自己。
“你现在y了吗?”她问得极轻,但一字一句清晰得像鞭子cH0U在神经上。
澜归喉结跳了跳。
她笑:“还真是。”
然后一脚踢开他:“行,那你就自己去冷静。”
“戴上尾巴,跪着睡一晚。”
澜归沉默一瞬,眼神冷得近乎危险。
但她已经躺回床上,掀起被角,像赶一条宠物回窝一样轻声说:
“你不是疯狗吗?疯狗不配跟我同床。”
“今晚你要是敢碰我,我明天就上班穿吊带裙、露给全办公室看你C出来的痕。”
澜归终于垂下头,握紧了拳,安静起身,拉过那条落在地上的尾巴震感器,默默走到床尾坐下,像一只终于咬断自己脖圈、却还是认命伏下的猛兽。
他把尾巴重新塞进去,动作g净利落,却不甘心地咬住下唇。
周渡眯起眼睛看着他跪下,心中满意得像一只驯好了疯狗的主人。
“乖,睡吧。”
澜归正跪在床尾,尾巴刚塞回去,震感被调到最轻一档,像要b他记住自己这场“越界的疯”。
周渡躺好,翻身背对他,盖上被子,冷冷一句:“不准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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