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故问,进出结界的所有动静,他都能轻易感知到的。
露琪亚点头,「嗯,走了。」
「他……没说什麽吗?」
「没有。」
就算一护没有特意叮嘱,露琪亚也并不想将他临走前说的话转达——既然兄长已经下定决心,如此决绝地见都不愿见,说了又有什麽用处呢?无论是伤感,抑或懊悔,都毫无益处。
「他让我将这个转交给你。」
露琪亚拿出信封来。
「放那里吧。」
「是。」
「兄长,我告退了。」
「露琪亚。」
「兄长?」
「你跟他……一直感情很好,你觉得,我做错了吗?」
「不,当断则断,您的心和意志,都该是自由的,这样的处置已经很仁慈了。」
其实响河是真想杀了一护的,他认为亲王决不能留这样的致命弱点在外,哪怕目前为止只有他们几个知晓,但秘密绝不会一直是秘密,只是露琪亚强烈反对,而兄长也不同意,响河这才罢休。
男人的声音毫无波澜,「你在怨我。」
「为兄长好的事情,我不会怨恨,我赞同您的决定,我只是……多了点无用的同情心罢了,很快就会过去的。」
「你下去吧。」
「您好好休息。」
门咔哒一声,关上了。
血族转过身来,他今日熬过了发作,又饮过了血奴的血,憔悴的面容已经恢复,看起来跟往日无异。
只一双平静的眼眸阗黑沉暗,不见光亮。
他看着放在桌上的信封,看了很久,最终没有打开,也没有销毁,而是将之收在了cH0U屉里。
就这样吧。
一场十三年的幻梦,结束了。
十三年,终於……回来了。
一护披着兜帽,虚悬在了阿卡雅镇不远处的天空中,凝视着夜sE下次第亮起灯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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