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讲起吐槽却意外地可Ai。
「你现在讲话的样子，很像一只炸毛的刺蝟。」
芷妍抬眼瞪她，眼神里藏着一丝被拆穿的尴尬：「刺蝟也有刺，你小心点，别靠太近。」
她的语气像警告，但语尾轻得像雾。
「那如果……我不怕被刺呢？」知璇喃喃地说，声音轻得只有她们两人听得见。
芷妍没说话，只低头喝了一口咖啡。但知璇眼尖地看见，她的耳尖红了。
深夜，教室里只剩他们两个，桌面摊开排版样稿，笔电的蓝光映着芷妍的脸庞，让她的五官看起来格外柔和。知璇不自觉地盯着她看，看久了竟有点入神。
「喂，再盯着我看，我就要收谘询费了。」
芷妍忽然开口，声音虽冷，却没怒意。她的眼角余光刚好对上知璇闪烁的眼神。
「我是在确认……你是不是终於对我心动了。」
「心动？你这辈子别想。」芷妍淡淡地说。
知璇却笑了，调皮又认真：「好啊，那我这辈子就赖着你了。」
芷妍没再反驳，只是低头继续裁纸，嘴角却悄悄g出一丝几乎看不见的弧度：「你怎麽这麽烦啊……」
语气明明是抱怨，却柔得像撒娇。
自那天之後，芷妍开始发现，知璇的靠近总让她不自觉放慢呼x1。她本该不喜欢那种黏腻感，可偏偏，知璇的存在让她心里的某个角落有了光。
「哎呀，芷妍真像妈妈，一天到晚念人，念得我头皮发麻。」知璇凑到她耳边，语气轻浮像风，但话语落地却在心上生根。
芷妍抬眼，嘴角一弯：「是吗？那你是不是该乖一点？不然我下次就不帮你擦药了。」
知璇一顿，眼神闪过一丝慌张，但还是装作镇定耸肩：「那不行，我的皮只有你擦得最温柔。」
那句话像石子投入湖面，在芷妍心里激起一圈又一圈的涟漪。她假装写字，却发现自己手心竟然冒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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