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记忆的缺口，是你不愿触碰的伤(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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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房的窗帘拉得半掩，yAn光斜斜地照进来，把白sE床单切成两半。芷妍看着天花板，眼神空洞。
知璇坐在一旁，指尖无声地划过芷妍的手背，像想描摹出过去的轨迹。
「你……还记得我吗？」她终究还是问了。
芷妍抿了抿唇，声音低得像雾气：「对不起……我不知道你是谁。」
那一瞬，知璇的心如被锋利的刀划开。
这是b子弹穿过皮肤还痛的感觉。
病房里，芷妍悄悄翻看枕边那本笔记本，里头是密密麻麻的字迹，笔迹带着急切与情绪，像是某种试图拼凑回记忆的努力。
「芷妍，你喜欢蓝sE，总说那像海的颜sE。
你怕冷，却总不肯多穿外套。
你Ai吃甜点，但总说自己不能再胖。
你……总是把别人的情绪摆第一。」
「而我，知璇，一直都在你身边。从一开始，到现在。」
她默默看着那些字，喉咙像卡着什麽说不出来。
有一种说不上来的熟悉感在心底打转，但却又像是梦里的雾，一伸手就散。
知璇走进来时，正好看见她看着笔记本发呆。
她轻声问：「……我写的那些，你看得懂吗？」
芷妍点头，「我看得懂。但……好像不是我的人生。」
「是你的，只是……你还没想起来。」
「那你是谁？」
知璇顿了一下，眼底的情绪如cHa0水翻涌。
她没有说「我是你的恋人」，也没说「我是最Ai你的人」。
她只轻声回答：「我是那个……在你失去一切的时候，还留在你身边的人。」
芷妍的眼神终於有了微微波动。
那是一种，尚未恢复记忆，却被情感本能触动的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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