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再那麽沙哑。
对於她没前言後语的话,他有些不解:「什麽意思?」
「你和官旗在救人的时候,都把自己的危险忘得一乾二净。」
他明白她指的是哪件事,指节有一下没一下地轻敲方向盘,垂眸道:「这可不是什麽好习惯。」
三年前,他受邀为瑞士某场私人晚宴演奏。演出结束後,他刚走到後台,就听见一声巨响,紧接着是哭喊与尖叫。
他循声望去,舞台一侧的支架倾斜倒塌,沉重的金属横压在一名幼童的肩背上。他几乎毫无犹豫,立刻冲上前去。
他伸手扣住冰冷的金属边缘,咬紧牙关,用尽全力将其支撑起来。就在重量被抬离的那一瞬,手腕深处传来一GU尖锐而灼热的疼痛,骨缝与筋膜彷佛被生生扯开。
孩子由旁人协助拖出後,他脱力地放下支架,才发现自己的左手在颤抖,连握拳的力气都没有。
後来,他被一并送往医院。检查结果显示,他的左手腕舟状骨骨裂,伴有韧带撕裂,必须长期休养。
即便康复,他左手的灵活度也并未恢复如初,稍一久弹,酸麻便会从掌根窜至手指。
就像在提醒他,有些伤害,永远无法痊癒,只是被时间包裹,潜伏於血r0U之下——他所留给官旗的创痛,亦是如此。
手机铃声突兀地响起,中断了他对过往片段的回顾。
声音来自後座,简文靓低头看向萤幕,来电显示是「妈妈」。她的指尖悬在接听键上,却迟迟没有按下去。
徐子辰瞥了她一眼,伸出手,低声说:「给我。」
她迟疑片刻,才把手机放到他掌心。
他很快点按了接听,声线换上八分礼貌、两分疏淡,言辞简短而稳妥。他声称自己的朋友受伤,她陪他前去探望,现在正送她回家。
通话间隙,对方突然问了一句:打算什麽时候和文靓结婚?他神情不变,语气从容地岔开话题。
不到两分钟,他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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