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心情。」
初一默默记下：「所以是拒绝的高级说法……明白。」
两人驱车抵达寻光中心，进入顶层的鸣观系统研究部。这是一个为了“找人”而成立的高机密科技研发室，主攻演算法推演、人脸预测与大数据动态模型，烧了凤羲两亿资金，仅为一人。
凤羲站在监控墙前，冷眼看着交错的演算影像，数千张人脸经过高速重组与b对，却无一让他驻足。
初一侧站半步，观察他脸sE：「你觉得那个模拟预测的主线可行吗？还是想尝试神识介入……虽然你现在神力还没恢复。」
凤羲淡淡回道：「找她，不靠运气。」
初一点头：「所以靠钱、靠科技、靠天命逆演演算法。」
凤羲收回视线，走向办公区。
「老板，这系统目前命中率是万分之零点七，要不要考虑……调整参数？」
「你是在跟我说，她只有万分之零点七的机率还活着？」凤羲回头，语气平静，像是对空气发问。
初一沉默。
「她在。」凤羲眼神落回那片光墙，像落在深夜中的灯塔，「只是还没让我看到。」
手机震动了一下，初一掏出来一看，嘴角cH0U了下：「……老爷子讯息，他说如果你今天不回去，家犬将正式将你列为陌生人。」
凤羲只道：「很好，那他们也可以取消遗产安排。」
初一：「他说你再这样不回家，他就把你列为不肖子孙。」
凤羲面无表情地说：「这已经是公开设定。」
初一觉得自己如果有血压计，现在应该会爆表。
「那我就说你今天要继续加班，帮地球寻人......」
「说我在为神界恢复秩序，无暇理凡俗家犬。」
「……明白。」初一边记边想，回去怎麽翻成可以活着讲的版本。
凤羲转头走向实验区最深处，背影沉静却坚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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