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段雨瓷听到这个称呼柔弱的笑意顿了顿,柔和道:“是啊,自小都是我煮给他喝的,习惯了,公主要喝一杯吗?”
说着她已经让身后的丫鬟放下了茶壶,
倒出两杯来。
聿泽哥哥?郁禾脸色微沉又看了裴聿泽两眼,见他没有反驳解释,不快的愈发明显。
彩鸾气得就要上前,青鸟抢先她一步笑道:“有劳段小姐这样费心,奴婢青鸟是自小伺候公主的,驸马如今也是奴婢的主子了,日后这种下人做的事便让我们这些做奴婢的来吧。”
段雨瓷面不改色将一杯茶端到裴聿泽跟前,她细弱道:“不妨事的,这么些年得聿泽哥哥尽心照顾,我也只能做些体己小事。”
言罢,她朝裴聿泽微微一笑,裴聿泽虽未回以微笑,但还是很给面子地执起了茶杯。
郁禾心底掠过一丝酸楚,段雨瓷已经端着茶杯走到了她跟前:“公主,其实我今日来,也是想向公主赔罪,昨晚误了公主的吉时,实在不该,雨瓷以这一杯清茶向公主赔罪。”
一提昨晚,郁禾就愈发不高兴了,指尖刚碰到茶杯时,倏然茶杯一歪,只听一声惊呼,茶杯砸落在地,她吓得回头,就见段雨瓷痛得捂住了手背,茶水浸湿了她的袖斓,她痛苦的脸色惨白。
“聿泽哥哥……”她手足无措。
裴聿泽不知何时已经走到了她的身边,卷起了她的袖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