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同嫁了去,她们也好做个伴,上回裴金氏进宫,我旁敲侧击了一番,她大概是听懂了,也算是给她提了个醒,如今她的儿子尚了公主,该明白天家的意思了。”
看着皇上沉默,太后沉吟道:“到底裴聿泽是你挑选的人,又是郁禾中意的人,只希望将来能如你所愿,裴聿泽对朝廷没有二心。”
半晌后,皇上低沉又坚定道:“朕相信聿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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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往昭阳宫得走这边啊。”青鸟出声提醒走错方向的郁禾。
郁禾恍然惊醒一般转过身来,勉强攒起一抹笑意:“瞧我,才离宫几日,连自己宫殿的方向都不记得了。”
彩鸾窃笑:“我看公主不是不记得,是心有挂碍。”
青鸟柔声道:“公主,驸马一定不会忘了和你的约定的。”
郁禾扯起嘴角:“忘了也没事,谭驰朗的案子很棘手的嘛。”
彩鸾听着郁禾口是心非,她轻叹一声:“唉,女人啊......”
青鸟笑着拱她:“做什么一副老气横秋的样子。”
主仆三人正走熟悉的路往昭阳宫去,途径一处小花园,春风出来一道轻柔的声音钻进耳里。
“这就是她的不是了,她是原配正房,该有容人之量,夫君既已变了心,何苦还霸着不放,还落下个毒妇的名声,她再厉害,还不是眼看着命就不长了,把自己作死了,人家也道一声活该,死不足惜,谁会心疼她呢......”颐和正和身边的宫女说着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