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段雨瓷才失约的,所以,他怎会在乎她的心情,在乎她为何动手的理由呢。
看着他俩,她只觉得刺目,在眼泪再也控制不住时,郁禾掠过他们飞快跑回了梧栖院。
裴聿泽几乎随着她转身,将将伸出的手却停住了。
青鸟跟上去了,彩鸾狠狠瞪了段雨瓷一眼,才跟上去。
段雨瓷上前两步:“看来公主是真生气了,我去跟她解释,要打要骂我都受着,只要她能消气,不与你为难。”
裴聿泽沉声道:“她在气头上,反倒连累了你,这件事我会处理,你回吧。”
段雨瓷深深凝视着他,他却只看着梧栖院的方向,她垂眸默了默,良久才道:“好,我知道了。”
郁禾跑回了房间就直接扑进了床榻里,将脸埋进
轻软的蚕丝被里,放声痛哭:“他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
青鸟心揪得生疼红了眼,彩鸾已经流下泪来,坐到床上轻拍郁禾的背。
郁禾痛哭的声音,逐渐变成了呜咽,她攥着被褥偏头露出满是泪痕的半边脸,红扑扑的,鬓边的发丝也沾了泪水黏在脸颊上,青鸟替她拂开,就看到她噙着泪的一双眼睛空洞无神,像是在想什么。
她在想阿娘,她的阿娘,温毓昭皇后,世上最美好最温柔的阿娘,爹爹的挚爱,郁郁而终的阿娘……
她不知何时睡着了,等醒来时,天已经亮了,青鸟扶着郁禾坐起来。
“今天早饭我想吃燕窝粥和山楂酥饼。”郁禾睁了睁迷蒙的眼睛糯糯说着。
青鸟和彩鸾一笑:“是,公主。”
她们就知第二日郁禾昨日的郁结就荡然无存,只要不提起。
“请公子安。”
院里传来齐整的声音,青鸟的笑容一僵,果然见郁禾睁着眼发愣了一瞬,而后赌气似的掀开了被子。
涂庚跟在裴聿泽身后准备去大理寺,见他在院子中央站了站,涂庚疑惑看过去,见他望着正房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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