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态度,高高在上的公主,有脾气自然,他只是朝段雨瓷冷笑一声:“看来,你的确是在裴府待不下去了。”
段雨瓷温柔而笑,眼底却是冷的:“我到底是段家女,是二叔的亲侄女。”
段家主目光微变,继而笑了两声:“亲侄女上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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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月二十,是段家老太爷的高寿宴,一早段家门庭热闹,炮竹礼乐齐鸣,道贺之人几乎要将门庭踩烂,皆是达官贵人,官小的只能在门房放下礼物,留下名号登记在册,连门都没有资格进。
郁禾和裴聿泽从马车上下来时,段家主早已闻讯等在了府门,亲自来迎:“贤侄啊,公主,欢迎欢迎。”
这一次他并没有向郁禾行礼,四大世家的掌权人,到底是有高傲的资本。
裴聿泽道:“父亲母亲脱不开身,特让我送上薄礼。”
裴氏的架子大,段家主并不意外,拍着裴聿泽的肩膀道:“裴兄有心了。”
继而裴子俶携着夫人胡茗璋才到,又是一番热闹。
今日虽是来往宾客多而贵,其实重心还是在四大世家身上,今日四家在京华的宗亲都已出席,围在老太爷周围寒暄道贺。
说着围着老太爷,仔细瞧,裴聿泽却是中心人物,在一众年长家主宗亲中,年轻一辈中,只有裴聿泽能位列在内,器度沉厚,从容端方,坐在资历深厚,气势威赫的家主身边,好不逊色,甚至偶有碾压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