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什么你都管不着。”
裴聿泽看了她一眼,脸色平静,不辨喜怒,没有应答。
“参见公主。”外院的丫鬟走到花厅前福身行礼。
“何事?”
丫鬟道:“启禀公主,小阁老来了。”
郁禾两眼弯弯:“快请他进来。”
青鸟彩鸾眼见着驸马的脸色在听到“小阁老”时,冷了一分,又在听到郁禾说“快请”时,更冷了一分。
傅廷攸过来时,没想到裴聿泽也会在,眸色同样沉了一分,再近时,一时轻浅的笑意,颔首:“少卿也在。”
裴聿泽抬手:“小阁老请坐。”
他摆的是主人的姿态,宣誓着主权,抢占了先机。
傅廷攸心头一梗,偏绕到郁禾身旁落座,丝毫没有避嫌的意思:“待会我带你出去走走,有个好地方。”
一旁茶炉“咕嘟,咕嘟”滚开了,突然滞闷的情绪让裴聿泽眸色渐深。
丫鬟端着热盅拾阶而来,猛地踩住了裙摆,身子一个打晃,手里的热盅倏然飞了出去。
裴聿泽脸色骤变,眼底闪过焦急,跃身而起,长臂横扫而过,正要飞向郁禾的热盅被他擒于手掌,急于回眸查探,眼底的焦急瞬间凝结成冰。
郁禾正被傅廷攸揽在怀里,离开了座位,两人齐齐站着,郁禾意外地望着他,傅廷攸则是淡淡藏着优胜的笑意,俨然一对璧人。
青鸟惊呼:“驸马,小心烫。”她及时拿过热盅,眼见着裴聿泽的掌心一片通红,他浑然不觉,乌沉的眸凝视着郁禾,缓缓掣回手掌,渐渐拢起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