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所以小声问,不过是不想之前闹出的那件事被旁人知晓。
听到她终于关心他的伤势,裴聿泽眼底冰冷似乎消融了一般,也偏向她去,眸底含笑:“差不多了。”
“那你今天没吃错药吧?”郁禾睁着眼睛看着他,眼底尽是认真。
裴聿泽眉峰纠了一下,笑意顿消,深深吐纳一息,还得回她:“没吃错。”
郁禾见他这种表情,要怒不怒,要笑不笑的,好像更危险了,她下意识挨着石坡往一边挪去。
突然又被裴聿泽拉了回来,这石坡经年累月,表面已经打磨的十分光滑,郁禾轻巧,被裴聿泽巧劲一拉,她竟顺溜滑了过去,刚好撞上裴聿泽的手臂。
偏生裴聿泽一本正经:“旁边是溪水,小心湿了鞋袜,着了凉,吃起苦药来又哭又闹。”
郁禾脸色一窘,立刻抗议:“我什么时候又哭又闹了!”
“没有吗?”他反问。
“……没有。”郁禾强硬地狡辩。
裴聿泽看着她气呼呼的模样,微微一笑,转头看到程以璋别着脸,一副气狠了的模样,他只觉通体舒泰。
程以璋如何看不出裴聿泽的用意,这是在跟他宣誓主权呢。
最后两条鱼,实际只吃了一条……
本来说好,郁禾独享一条,她正要送到嘴边咬一口最肥美的鱼肚,谁知裴聿泽伸脸而来,近在咫尺的距离,面对面先咬了一口,看着她淡声道:“不错。”
郁禾皱了下眉,这人今日怎么回事?
还没想出个所以然,忽然又伸过来一脸,程以璋也在郁禾的鱼上咬了一口,还冲郁禾挑眉一笑:“还是公主的鱼好吃。”
……这两条都是你烤的。
郁禾看着手里的鱼,有些郁闷地推给他们,自己再去拿另一条,谁知裴聿泽率先拿过:“小心烫。”
“不劳少卿费心了,我烤的鱼我最有数,还是我来吧。”
争抢间两人忽然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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